Petty thing (中)

OOC, <家族遊戲>跟<白金數據>角色衍生

神樂隆平/隆 X 吉本荒野/田子雄大

可視為<aNSwer>本中收錄<something more than DNA>與lofter中短篇<Nothing>中間發生的故事

與實際人物團體無關





其實吉本荒野承認自己還是對於隆有些私心的。

又應該說,他每次晚上回去時看到公寓窗口中透出的燈光,他就忍不住放鬆了表情,疲憊的拖拉著背包往上爬。

事實上他並不能感覺到疲累,他也很少這樣將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

因為吉本荒野對於學生而言,是一個絕對需要畏懼的怪物。

怪物又怎麼可以會累。

但是他就是在看到隆每天轉頭對著他說おかえり的時候終於有了一種到家的放鬆感,只因為他認為在這個人面前任何吉本荒野的偽裝都再無需要。

還有那個,慣常的落在嘴角唇邊的吻,總是在他最猝不及防的時候讓他的心臟急促的跳動了起來,而那是自從他開始以吉本荒野這個名字生存之後再也沒有發生的事情。

時近中午,學校鐘聲響起,他像是突然從夢中醒來一般跳起了身,然後按照預定計畫趴到了樹上一張一張的拍著新接的家教學生與不同的女孩子們約會的親密舉動,吉本荒野笑了起來。

いいねえ~真是受歡迎呢。

看著手機中不同身影動作卻越來越肆無忌憚的少年少女,吉本荒野像是確認了今天的收穫一樣的將手機收好了在自己外套的口袋中。

雖然同樣是親吻的動作,不過果然這種類型的還是敬謝不敏。吉本離開略顯荒唐的現場時,不知道為什麼有了這樣的想法。

伸手去摸著胸前偏左的地方,吉本荒野突然覺得今天到晚上的時間過的特別的慢。





但是奇怪的地方是,當你想著今天必然會發生的事情的時候,又也許它就不會發生了。

就像今天吉本荒野將門拉開,卻發現裡面是一片的黑暗的時候。

將鞋子踢在玄關走進去,客廳跟房間裡也是空無一人,連一向散落在的上的畫具跟筆都好好的放在原本應該有的位置。

隆今天沒有來這個地方。

認知到這一點的吉本端著略嫌重的保鮮盒走到廚房,看著黏膩而冷掉的千層派,難得的有些噁心。

坐在椅子中一個人進食的時候,抬起頭才發現原來自己的位子一直都是正對著隆未完成的畫作,只是以前都被對方擋了住,或著是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件事。

看著畫作上穿著灰白西裝外套跟貓著背戴眼鏡的學生身影,吉本咀嚼了幾下嘴裡的麵皮,然後突然站了起身,拿起一旁的布將畫作蓋了住,這才又回到了餐桌邊坐好。

剛才那串動作似乎是作的有些激烈了,只感覺血液像是沸騰了一樣噗通噗通的敲擊著心臟,卻不是以他喜歡的方式。

吸口氣之後將剩下所有的東西塞進嘴,吉本沒有再將目光放在畫布的方向,只是直愣愣的盯著桌面,然後將口袋中的手機掏了出來。

那麼,明天應該怎麼對付那些不聽話的學生呢。





一手按著肩膀另一手努力的移動著從口袋掏出了鑰匙,吉本荒野習慣性的轉了三圈將鎖徹底的打開,然後踏入了全黑的屋內。

今天"教育"學生的時候不小心起了爭執,雖然早就有料到對方會對於自己的施壓有激烈的反抗,卻不小心錯算了身為籃球隊隊員的力氣,導致在制服的過程中不小心傷到了肩膀。

這樣看起來也至少有個兩三天不能搬重物了,小心的將自己的身體靠上牆,吉本閉上眼休息著,連鞋子都沒脫也不打算去開燈,就算開關就在自己手邊。

這已經是他這周第三天面對這樣漆黑的屋子。

這三天之內他沒有嘗試去聯絡隆,甚至也沒有跟淺間警官打聽過消息,雖然他知道他只要行動就一定能知道對方的行蹤。

其實這也不算點什麼事,對於一個學生的教育來說,若是能夠獨立堅強的生活下去,老師就應該放手。

而他認為他對於"神樂龍平"的教育,早就已經在"隆"重新主掌並承認了個性的時候結束。

那之後你給他的鑰匙又算是什麼?心裡那個討厭男人的聲音又再度響起,像是在嘲笑著他的所作所為。

真正的吉本荒野可不會這麼作,膽小鬼。

因此這幾天像是要反駁這句話一樣,他加速的投入了對於新家教學生的教育,用上了各種手段只為了讓對方屈服。

但是每天回家打開鎖時總覺得心裡空空洞洞,就算在意料之中還是忍不住覺得寂寞。

就像不注意間造成的小小傷口,平常不覺得卻在某天低頭才發現原來傷口已經扯的這麼深。

靠在冰冷的牆壁上讓肩膀的疼痛緩和了一會兒,吉本荒野終於單手伸手彎腰去解開球鞋上的鞋帶,歪著一邊身體看起來就像是要跌倒。

乾脆就這麼跌下去吧,反正也不差這一點傷了。這樣想著的吉本正想放棄跟全身痠痛的肌肉作掙扎,卻在這時候出現了另一雙手扶住了他的肩膀。

"せんせい,沒事吧。"

突如其來的碰觸讓吉本荒野嚇了一跳,急忙轉頭過來卻一下子真的沒控制好平衡,重心一個不穩就半側著身跌了下去,力道猛的隆都沒來得及扶住他。

"你怎麼這時候回來。"吉本顧不上肩膀又一次撞到地板的疼痛,抬頭質問著彎腰想將他拉起來的青年。

"..........?"青年歪了歪頭似乎有些不解,鼻梁上的眼鏡還沒來得及拿下來,看起來極不相稱。

吉本荒野張了嘴又合起,想問問題卻不知道怎麼出口,只得看著青年蹲下身來然後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只小鑰匙,卻感覺跟自己之前給他的有些微妙的不同。

"せんせい的鑰匙,不小心弄丟了。"青年伸出的掌心躺著材質有些奇特的鑰匙,淡褐色的眼睛裡透著些歉意。"所以另外作了一個。"

吉本荒野看著隆手上新多出的傷痕跟不像黃銅材質的鑰匙,這才理解到眼前這人原來是丟失了鑰匙又不敢跟他講,便憑著印象自己打造了一把。

所以不見的這三天都只是在作鑰匙嗎?吉本荒野看著眼前小心翼翼打量著他反應的青年,覺得想笑卻笑不出來,最後只眨了眨眼泌出幾滴淚花,分不清是剛才撞的還是因為終於又能再一次的看到這樣依賴自己的青年。

但是他這一眨眼流淚似乎讓隆慌張了起來,只感覺自己被對方不算健壯的手臂抓住摟進了懷中,在後背輕拍了幾下之後又已他最為熟悉的方式輕吻了上來,柔軟的落在眼角唇邊。

啊啊,果然心臟又跳動了起來呢。吉本荒野這一次再也不是只任著對方動作,而是掙扎著舉起手臂環上了對方消瘦的背,用力的加深了這個吻。







<tbc>



剩下篇! 肉或不肉都是個問題(咦

事情在不注意的時候, 人生發展的更加複雜了呢

突然很能夠理解家族遊戲中的一些事情

總之, 應該下篇也會盡量的快趕出來!


忘了講了, 這裡的先森都是用吉本荒野來作為人名的, 但是實際上心裡到底是處於怎麼樣的狀態應該..........嗯也許可以自由的帶入!(→不要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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